难推断出鼬加入晓组织另有隐情,并且对仅存的亲人也并不如旁人猜想的那样恨不得赶尽杀绝。
真瑚对鼬投去探究的眼光。从小她失去双亲,在村子里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炉火纯青的观察和推断能力,普通人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可是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始终是个谜团。
风扬起鼬的黑发,如雕塑般的侧脸看不出任何神色。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鼬朝她看去,她慌忙偏过头,假装在专心看路。
因为鼬受了伤,回去的路上朱南组虽然依旧穿着显眼的晓袍,但没有像来时那样大摇大摆地光顾茶点铺,连住旅馆都不挑豪华的了。真瑚跟在两人身旁,和他们一样用斗笠遮住脸,看着店家战战兢兢地招待他们,心里不由感慨,这下她终于知道做恶人有多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