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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在思绪过载的时候,是真的感觉不到冷的。
真瑚不着寸缕地站着,心中的凉意却比身体上的更甚。
时隔叁年第一次见面,他让她赶紧离开。
其实他还能认得出她来,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真瑚失笑。迪达拉竟然对她的实力如此信任,以为她能在那些影级实力的忍者们的眼皮子底下偷溜进来?
她在那堆衣服里摸索了片刻,随后沉默地伸出了手,示意迪达拉。
迪达拉抬眼看去。她白皙的掌心里赫然是一块岩隐村的护额。金属泛着冷硬的光泽,图案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触目惊心。
“你……”迪达拉怔住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真瑚打断了。她伸出食指,竖在他薄薄的嘴唇前。
曾经那个为了村子可以献出一切的真瑚,为什么会叛逃?迪达拉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随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状有些不对劲。
这里,是晓组织的浴室。
他和一位故人在一个她最不该出现的地方以一种最不像她的方式重逢了,而且还是这种,不着寸缕的场面。
迪达拉突然发现,曾经朝夕相处的青梅,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她像从前一样把深褐色的长发盘成发髻,洁白的脖颈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焦糖色的眼睛里水波流转,骨肉匀停的身体,已有了含苞待放的韵味。迪达拉目光无意间瞥到少女的胸前,那体积可人的雪白双乳随着主人的呼吸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胸前的两点嫣红在寒冷中挺立。虽然身为忍者,她的皮肤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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