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忘了你还是学生伢子,莫介意啊。”
陈栖摆摆手:“没事,谢谢叔。我站在门口就行,能看见外面的路。”
丁妙妙揣着东西一路小跑,前胸后背全是汗。
小小的人影从晚霞里涌出,渐渐变大,陈栖从未产生过这样一种奇妙又复杂的心情,他很久没有像这样等待一个人。
就像荒岛上生存了几十年的流浪者,从未期待过一艘轮渡能为他而留。
“对不起对不起,我去了趟徐乔家,回来晚了。”
晶亮亮的汗珠滚动在少女的鼻尖、锁骨,映出夕阳的酡红。
“没事,妙妙,你要知道。”陈栖摸摸猫猫脑袋,“不管多晚,我都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