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过蜜里调油的日子。
有时候,陈学志会从镇上给她带双时髦的凉鞋,会在过年的时候给家里新打个衣柜。
他只是有时候会吸着烟,摸着她平平的肚子叹气,然后拉着媳妇开始劳作耕耘。
再到后来,村里的议论越来越多,陈家媳妇嫁过来几年肚子还没货,是不是不能生。
娶了个赔钱货。
陈学志开始夜不归宿,经常一连大半个月都在镇上。后来他厌恶了修理厂的工作,跟着同乡的人干工地。
红票子一张张的赚,又一张张塞到不同女人的腿里。
“陈老板。”那些女人软着身子贴在他身上,扯着领带,主动把自己的嫩肉掀给他尝。
二十八岁,她终于给陈家抱了个孙。陈学志专门请镇上算命先生给儿子起名,那半仙说这小子命里缺木,一生动荡不安,所以取个“栖”字让他安稳成长。
陈栖从出生就很爱笑,村里大姑娘老婶子都喜欢逗他玩,小婴儿越长越大,谁见了都夸一句好看。
陈学志得了个带把儿的,腰板终于能在村里挺起来,走路都威风了许多。
直到一天夜里喝酒,他听人小声议论,陈栖和陈学志长的一点也不像,反而和镇上中学老师长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直接把那桌酒菜掀个七零八碎,抄起酒瓶子就往那几人身上招呼。
末了,还是尚在哺乳期的媳妇背着啼哭的婴孩一家家道歉,赔了两万块钱才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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