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归公主府,即使知道刚刚的话是谎言,止羡心中仍有一丝甜蜜,至少,她还愿意考虑他们的心情对他们说谎。
他们二人出身便是贱籍,被人收养自幼学习媚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但玩物终究还是玩物,他们不是秦楼楚馆的妓子,不用出卖身体,却更要知道怎么服侍人,因为随时都可能被当成礼物献上。
他们在一处宴会上见着了公主,那时他们不知是第几次登台,那时她还年幼脸上还带着明媚稚气,众星捧月坐在最上首,他们和太子公主同龄,仅仅因为出身的不同便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或许因为年轻人莽,他故意跳错了步伐,崴了脚摔在地上,他用一条命来赌第一次见面的公主的心善。
他赌对了,公主拦住了要杀他们的太子,笑望着他。
事后他战战兢兢试探过公主,公主只笑道:“对自己的现状只有顺从连反抗也不敢那多没意思,我的止羡,还是你最有意思。”
虽他们如今还是以色侍人,但公主待他们极好,连他们引以为傲又痛恨至极的舞蹈也再未提过一句,府里下人也未曾异色看他们,没有表演,没有虐待,这便足够了。
即使有美貌有才艺,但对他们不露嫌恶展露笑颜的只有公主,传闻公主有意再选驸马,那与他们又何干呢?
他们的出身便注定不能奢想那个位置,就像公主收下二人后,太子冷脸为他们的赐名一般,止羡,止慕,止于羡慕,再不能往前一步,连怨怼嫉妒也不准生。
止羡拥紧了楚必。
他们只想,再多伴公主身侧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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