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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擅长如此,先给人一丝希望,又将你毫不犹豫贬下无底的深渊。
他早就知道,他自十岁跟着的主子,不要他了。
是他在强求。
他在外是朝野侧目,声势烜赫的监庭司司长,可在她面前,却连一句为自己求情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楚必从水中站起身,让微稚为她清洗腹部,她的腰极细,他每一次为她洗沐时,都用自己的手偷偷地比过,每次覆上去时都克制住自己不要用力以免弄折了它。
他此刻几近贪婪地望着她的腰肢的玲珑曲线,他的手恋恋不舍描摹着她的曲线,透亮的水珠顺着他的手向下没入稀疏的毛发中。
楚必撑着微稚的小臂从水中出来,双足踩在铺好的棉布上,水珠在她完美的胴体上滑落,她未曾羞赧坦荡地立在原地。
微稚就跪在她的脚边,细心地为她清洗着私处,公主先天体弱气力不足,每次欢好后便总犯困,以往他都会立即进来哄着她去洗沐,今天镇抚司又来闹事,他身为司长不得不与他们周旋,待赶过来时公主已经睡了将近一刻。
白稠的精液还未干涸,黏在她的花穴上,顺着她的腿肉往下滑,他看着只恨不得立刻去城西掀了那群锦衣卫的老巢,用他们的血来平息澎湃的愤怒。
再如何生气他也没有表露出来,手轻轻拨开她格外嫣红的穴瓣,因为要服侍公主所以他偏执地只学内功极少握武具,因此他的手骨节分明,细长瘦白像雨后新长出的笋芽尖,没有一点茧和伤痕。
她的花核都肿了,又红又肿肯定被揉狠了,微稚心疼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带着水去轻轻碰,楚必果不其然发出一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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