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残肢又开始流血了,等马一停下,没要他抱,自己从马背上爬了下来。
聂根吹了个口哨,马又跑走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放到唇边,想了想,又拿了下来,换了根棒棒糖叼着,见她望过来,变戏法一样从秋千后面拿出了一个大食盒,朝她扬了扬,“饿不饿?”
桑音音没说话。
聂根知道她还在生气,嚼碎了棒棒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大垫子铺在了地上,把食物放了上去。
还是水煮蛋和各种瓜果,聂根好像除了水煮蛋就不会做别的食物了。
软垫花花绿绿的,上面绣着鸳鸯,很俗很土。
桑音音看着他支着一条腿忙碌,心口酸酸涩涩,早就不生气了。
“聂根。”她刚喊了声大反派的名字,那人就拉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倒在了柔软的垫子上。
桑音音视线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鬓边凌乱的碎发被一双大掌温柔地别在耳后。
聂根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斑斑驳驳的日光透过树荫落在他脸上唇上,把汗珠晃出一片晶亮的水光。
“别气,哥错了。”
聂根亲了亲她软软的唇角,把一样东西放在了她掌心,语气低哑,“你要是不嫌弃,就跟了哥。”
他浑身肌肉紧绷,紧张到语无伦次,“哥没文化,也不浪漫,没有钱,兄弟也都是大老粗,可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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