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提亲那次还要白,像是在遮掩他苍白到不正常的脸色。
他的胃口也不太好,只匆匆喝了一碗鸡汤就黑着脸说要去洗澡。
桑音音猜到聂根是铁了心想要隐瞒伤势,努力压下把他推倒扒衣服检查的冲动,没有戳破他的谎言,只是将挂在系统上售卖的个人技预售价从99点调整到了120点,开始浏览系统内好用的外敷药膏。
卫生间里的动静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桑音音揉了揉眼睛,看见聂根浑身水汽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背心和黑色长裤,倚着墙站着,让她意外的是,他依旧穿着那双军靴。
聂根见她望过来,挑了挑眉,“山里头不比外面,哥要守夜。”
桑音音说,“你刚出完任务,今晚我守夜。”
她把自己辞掉了工作的事简单说了下,本以为聂根会很高兴,不料他却沉下了脸,冷冷道,“我不在,他们就这么欺负你?”
桑音音:“???”
她忍不住笑了下,心想她哪里是受欺负了,工作调动很正常,也就只有大反派的角度才会这么清奇。
匆匆在洗了个澡,桑音音想到夜里的计划,开始尽办法勾聂根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聂根哥,我觉得有点冷。”
“聂根哥,山里守夜也可以躺着的吧。”
“聂根哥,外面有狼在嚎,我有点害怕。”
“聂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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