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从男人手里接过了头盔,违心道,“挺好看的。”
聂根挑了挑眉,忽然凑上前,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喜欢什么颜色,下次给你买新的。”
他声线本就低沉有磁性,稍微一压,夹杂着雨声中的气音便带上了些难言的性感,温热的呼吸随着微冷的夜风落在耳廓,痒痒的。
桑音音皮肤敏感,半边耳朵一下红透了。
聂根还以为她烧的更厉害了,抬手摸了摸桑音音的额头,只蹙了蹙眉,转身跑进了雨幕中。
没一会儿,男人湿着头发从外面推了一辆摩托车进来,用先前那条黑了大半的毛巾擦了擦坐垫上的水迹。
眼见他朝自己伸出了手,桑音音十分自觉地上了车。
聂根遗憾地收回了手。
“虎子他们会留在这里,我那边还有点退烧药,等下我把音音安置好就再过来一趟。”
聂根发动了摩托,顿了顿,对桑父桑母说,“那伯父伯母,我们先走了。”
听着这声伯父,桑爸爸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很想说点什么,可看着桑音音逐渐迷茫的眼神,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倒是桑淮十分的激动。
“我反对这门亲事!”
桑淮烧的神志不清,倒在小床上,感觉一切都发生的太过迅速,垂死病中惊坐起,朝桑音音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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