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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常跑现场也不需要过分装扮,毕竟她可没见过同行男士跑现场还西装革履打摩丝的。
谈迎即便零工资收入,存款和理财收入对付未来两年房贷和上学花费,还能剩出一点。
而且谈主任明说了会支援她,横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用像阮茜霖的父母有所保留,要攒着钱养老和供二胎上学。等“大肆操办”完酒宴,她又返聘做几年普通老师,教一下初中政治,反正身体还硬朗,在家闲着也没事,拿两倍不足一倍有余的工资多滋润啊。
游宜伟笑着揶揄谈主任“算盘打得老响老响”,看得出来当初没能“大肆操办”委屈了她。
谈迎这点上跟阮茜霖看法也不同。阮茜霖出嫁了,觉得外嫁女拿父母钱羞耻,反而隔三差五贴补父母。谈迎当惯了独生女,可能从小就有一种“继承意识”,刚工作时拿父母的钱也挺自然,哪个学成下山闯江湖的僧尼不带着点师父支援的盘缠?
谈迎不愁经济问题,愁的是送沈太太小孩的满月礼。
可能她们学艺术的都比较特立独行,普遍晚婚晚育甚至不婚不育,这还是她头一回给小宝宝送礼。
最后她和周寓骑商定了一个金锁和音乐健身架。
想到自己的计划,谈迎觉得有必要跟周寓骑打个招呼,便在某晚睡前跟他提了一嘴。
“哎,我想读书期间顺便生个孩子。”
周寓骑还在研究租房,闻言愣怔半晌,听她说起来生孩子跟出门买根胡萝卜一样简单。
他保守道:“两年至少要休满64个学分才能毕业,还是蛮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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