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生意。
然后雇佣钟逸的空闲时间,继续学烹饪。
钟逸意外他的执着,以为他会放弃这份“功利心”,放弃这门不入流的技能。
周寓骑自嘲道:“难道人走了我就不吃饭了?”
钟逸只是看着料理台,没有说话。
周寓骑想了想,说:“如果有一天她变成你的老板娘,你还会辞职?”
钟逸缓缓抬头,看他眼神又爱又恨,发毒誓般甩话:“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给你们做婚宴。”
周寓骑鼻子哼出一声,“有你这话我就有动力了。”
钟逸没再多说什么,从易到难,把家常菜一道道教给他。
周寓骑虽然是个实操小白,却是理论大师,能从物理层面解释一些对钟逸来说知其表不知起因的窍门,比如为什么油锅撒盐煎鱼不容易粘锅破皮。
当然有时也会有争论,为什么不能调整调料的先后顺序,只要钟逸搬出“她就喜欢这种口感”,他便将信将疑妥协。
只有在钟逸面前,那股情敌间针锋相对的张力,才让他切实感知到,他对她的感情是被相信存在的。
钟逸说自己等了六七年,没等回来,话里话外劝他放弃。
“不是在等她,”周寓骑苦笑,“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想感受一下她多年的生活方式。”
钟逸低头沉思片刻,掏出一张边缘发毛的名片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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