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埋头写信,沈亦槿为了不让父兄担忧自己,说自己在宫中过得很好,信写得工工整整。
李兰雪可不是这样的,拿着信笺简单地画了一副画,身着盔甲的男子背着身着罗裙的女子,那女子手里拿着风车吹着,两个人看着好不开心,信的最后四个字:安好,勿念。
沈亦槿看到李兰雪的信,盯着瞧了半晌,不觉就湿了眼眶。
李兰雪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我都还没伤心,你怎么就先哭了?我知道常松活得好好的,就很满足了。”
沈亦槿重重点头,“公主,你可去求过陛下?”
李兰雪道:“求他做什么,世俗规矩放在这里,身为公主,我自然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常松是谋逆的重罪,还能活着,皇兄也没有迫我嫁人,我就应该感激皇兄了,不能再奢求更多。”
她不是没想过到瘴城找沈常松,且不说能不能走出皇城,就算是出了皇城,她也不知道路,只能四处打听,若走错了路,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她一个弱女子,半路遇到了匪徒或是不轨之徒,她又该怎么办?别还没走到,就先死在了半路上。
“不是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说不定能等到大赦天下那一天,届时去求皇兄才妥当。”
恰时,大厅台上,说书先生说完了一个故事,四周都是掌声,李兰雪边跟着拍手,边道:“不说这些了,今日出来是为了开心,总说这些做什么。”她把信折好交给宋有光,“宋公子,有劳了。”
沈亦槿也把信交给宋有光。
宋有光接过信,道:“沈姑娘,陛下有旨,免去我飞骑营校尉一职,去给驻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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