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经爱慕过他,现在不爱慕了,他就受不了,要阻止她嫁给别人,这是什么奇怪的道理。
但再奇怪,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是皇帝,不能来硬的,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慢慢转变他这个奇怪的想法。
沈亦槿又想起了李彦逐方才说得那些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思索了半晌,终于找出了症结所在,除了他奇怪的思维,还有就是他在对她说话的时候,有时用自称,有时又不用,沈亦槿想了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就干脆不想了,反正他是皇帝,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李彦逐来到府衙,让人把沈家父子带上来。
他看着曾经老当益壮的沈誉,头发几乎全白了,躬着身子,步履瞒珊,走两步还咳嗽几声,心头有些不忍。
沈誉的咳疾和前段时日的走水,他都听县令说了,此时再看他们两父子,忆起沈家风光无限时的时候,不禁感概万千。
想当初上元节之时,沈常松还曾挥拳头打他,没想到今日他们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沈家父子初听人传唤说皇帝来时,还不相信,毕竟这流放之地不同于山清水秀的地方,北地的百姓都不会来这里,皇帝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谁知走进门中一见才知所言不虚。
父子俩跪地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彦逐道:“都起来吧,朕今日来,是有事相告,你们作为沈亦槿的父兄理应知晓。朕要把沈亦槿带回宫去常伴身旁,你们作为谋逆罪臣,在此地安心劳作,或许有朝一日,朕会大赦天下,让你们和沈亦槿在上京团聚。”
沈誉咳嗽两声,抬头看着如今的新皇帝,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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