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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儿说着话,颜广闻气色好了些。颜令仪擦了一把眼泪,方才破涕为笑。
“葛先生走了吗?”
“早走了,”颜令仪愤愤,“爹爹百般礼遇将他请来,他却将爹爹戏弄成这样,爹爹还要尊他一句先生吗?”
“有求于人,也只能这样了。”颜广闻叹气,“到底是我仙缘不够,以致颜家有了今日之祸。”
“仙缘……”颜令仪迟疑。
“怎么了?”
颜令仪谨慎道:“燕月生临走前对我说了一番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我。”
“她说了什么?”颜广闻警觉,“你把她说的一字字告诉我,不许遗漏。”
东方的天空孕出鱼肚白,太阳破开沉重夜幕而出,月光悄然散去。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夜的家丁终于重获自由,互相扶持着回房歇息,如果他们的房间还没被烧干净的话。宋阙揉着手腕,自地上捡起他的长剑。
他本想也回房中休息一会儿,只是他心中对颜令仪微有怨气,一时间有些犹豫。颜广闻昏迷之后,颜令仪一颗心都扑在她爹身上,半点也没分给同样躺在地上的宋阙。宋阙被冻了一夜,越发怀念先前对他万般柔情的小师妹。
人性本贱。颜令仪先前对宋阙诸般讨好,宋阙只觉得她应付起来麻烦。这次颜令仪眼里看不见他,叫他和府里下仆一般躺在地上,又令宋阙心生不悦。他见冯大夫被仆人引着进门,便悄悄跟上前,想听听颜广闻病情如何,还能活多长时间。
冯大夫为颜广闻诊脉,神色凝重,出去开了方子。颜令仪知道父亲病情不妙,忙命人去煎药。宋阙隐在屋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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