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做了太子妃,还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傅娇道:“是啊,以后来往便利多了,只不过我要为皇后侍疾,不像以前在府上自在。”
说是要她入宫侍疾,实则上事情都有宫人干,她只需要去嘉宁宫守着就行,连药碗都不必她亲自碰一下。
陈文茵摇头说没事:“我现在整日里也没事,可以陪你一起去嘉宁宫作伴。”
傅娇点头说好,漫漫深宫,有个人陪着说话解闷也好呢。
第二天两人就约着一起去嘉宁宫给皇后请安侍疾,却连皇后的面都没有见到,皇后隔着帘子跟她们俩说话:“娇娇和文茵都是好孩子,你们的孝心本宫心领了,来过便行了,没由拘着你们在这里,你们自行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陈文茵叩谢皇后的恩典:“多谢母后。”
一扭头,看到傅娇神情微愣,目光诧异地看着帐子里的皇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她回过神来,和她一起福身向皇后谢了礼。
皇后不让她们在病榻前服侍,遣了宫人送她们出来。陈文茵拉着傅娇的手,叹了口气说:“娘娘真是位和蔼的长辈,从我嫁到东宫,从来没让我站过规矩,现在病了也不忍磋磨我们。”
傅娇略有所思,皇后一向肃谨板正,规矩大过天,就算是为了留下贤明的名声,也不至于不让太子妃晨昏定省。
“你从来没去晨昏定省过吗?”傅娇转头问她。
陈文茵点了点头:“只在入宫第二天去嘉宁宫晨昏定省过,后面她说她身体不好,只让我初一十五去给她请安。”
傅娇越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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