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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娇一把捂着她的眼睛,推着她进帐,嗓音微哑:“文茵,别看。”
晚些时候,陈文茵的乳母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了:“听说是为了追一头狐狸,甩开侍卫钻到深林去了,然后碰上了熊瞎子,幸亏侍卫去得及时,只毁了一只眼睛,否则的话恐怕命都没了。”
一只眼睛,满身伤痕。
只因她昨夜和自己呛了几声,便要赔上一辈子吗?
她和李名仪从小就互相看不惯,小的时候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她生气的时候都是下狠手,恨不得打得她再也爬不起来,可她也从没想过要毁她一辈子啊。
她甚至有些自责地想,昨天晚上若是能忍住不回她那两句话,是不是她今天就不用伤成这个样子了。
这个念头盘旋在她脑海里,晚上躺在榻上迟迟不敢合眼入睡,挨到快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梦到李名仪浑身是血站在她面前要她还自己眼睛。她吓得尖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分明是深秋的天,却还是惊吓出一身冷汗。
帐子里寂静无声,黑暗里五感似乎更加敏锐,傅娇想起了瑞王府的下人,想起了周彧,想起了永安侯,想起了李名仪,她似乎感觉得到他们就在身边,浑身滴着血等着向她讨要自己失去的东西。
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氛围,崩溃地起身,哭着跑到了陈文茵的帐子里。
陈文茵也睡得不怎么好,她突然闯进来,把她吓了一大跳。她起身,看着傅娇穿着中衣,鞋跑掉了一只,站在她床前崩溃大哭。
陈文茵翻身坐起来,忙把被子分了一半给她,把她的身子紧紧包裹着:“害怕了吗?”
傅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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