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什么,她希望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傅娇在床上躺了两三天才勉强能下床走动,陈文茵每日冒着暑气过来照看她。她从小娇生惯养,服侍人的活儿干得不是很好,但她学得很认真,从端茶送水,到穿衣吃饭,她事事亲力亲为,笨拙但认真地摸索着。
这天她亲自给傅娇喂药,傅娇握着她的手摇摇头:“你身份尊贵,这些事不用你亲自动手。”
陈文茵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我其实不太会照顾人。”
傅娇淡淡地笑:“看得出来。”
她更不好意思了:“我来照顾你也有私心的,我怕以后照顾不好殿下,所以先拿你练练手。”
傅娇微微垂眸,长长的羽睫落下一片阴影。陈文茵心思太单纯了,一心想着李洵,这几天她话里话外总是会提到李洵。傅娇也曾为人动心过,知道她这种情形约摸早就对他芳心暗许了。
以后她若是看穿李洵的疯狗真面目,该会有多难过?
失神间鬓发落了下来,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
陈文茵看到她的袖子落下来,露出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你身上怎么有伤?”她皱着眉问了一句,傅娇下意识一缩,把手腕藏进袖子里,遮得个严严实实。
那天李洵把她捆在床头,双手手腕的红痕很明显,这几天她怕被人看到,穿的窄袖衣衫,今日疏忽,没想到被陈文茵瞥到了。
她收回手,似笑非笑地说:“那天被疯狗撞到摔了一跤,摔伤了,因为被吓到,才莫名害了这场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