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他似乎强忍下了怒火,慢条斯理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你病了,孤不同你一般见识,但你好自为之,再有下次可不会这么善了。”他理了理衣襟,转身走出门外。
他离开之后,周嬷嬷才得以看到她的伤。
饶是知道流了那么多血,情况多半不大好,但看到她伤口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看直了眼睛。
她专为妇人看病,这些年来看过的妇人成百上千,却还是头一回看到傅娇这般惨烈的,太子该是如何孟浪,才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殿下。”嬷嬷走到外间,觑了眼端坐上首神色冷凝的男人。
李洵看着垂首立着的周嬷嬷:“有什么话就说。”
“姑娘这回伤得很重,许多妇人生产也没她伤得这么重,恐怕没一两个月好不了。待会儿我和问过何太医诊脉的结果给她开药,好好将养调理着。这段时间万不能再行此事,否则吃药也只是白吃苦,难见效用。”
李洵说完,屋子里一时陷入沉寂。
周嬷嬷话落半晌,不见李洵说话,她琢磨片刻,继续补充道:“女子身子娇弱,这回她伤得委实重,日后太子千万记得,切记不可再如此莽撞了。这样伤一回,极损身体元气……”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她低下头思索后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
“有话就说。”
她头垂得更低:“对子嗣也是不利的。”
怪不得她犹豫,瑞王妃新寡,若是怀有子嗣岂不沦为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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