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要骂你。”傅娇接过鞭子,轻扯了下唇角,露出一抹极淡极淡的笑。
今天从他进来,娇娇就没笑过,此刻终于有了点笑意,他自然察觉得到。
眸子遂亮了亮。
他重新回到她身边坐下,端起小几上的茶盏,也不拘是她喝过的,端起来喝了一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又有谁知道?”
傅娇把玩着鞭子,嗔笑:“那我若是要说呢?”
“你若说了,我便把你捆在身边,天天教教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李洵说了句玩笑话。
傅娇听了这话,脸色陡然间变得格外难堪,梦境中他被李洵困在殿内廊柱上的场景闯入脑海。
几乎是刹那间,她感觉身上的温度一下子凉到极点,浑身透骨的寒。
她把鞭子放下,细白的手无力地搭在桌沿。
以前也说过这种玩笑话,她说他若敢对自己不好,她便是去塞外牧马也不待在他身边,他笑着说她敢跑,定会把她捉回东宫,用铁链子锁着,让她半步也不离开。
彼时的玩笑话现在听来竟是如此刺耳。
“玩笑话而已,怎么吓得这么厉害?”李洵摸了摸她冰凉的额角。
“最近总是这么反反复复的,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歇会儿就好了。”傅娇格开他的手,恹恹地说。
李洵又不傻,不舒服和不开心他还是分得清,方才她分明是听了他的那句话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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