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沈月点头:“一直都这样。”
正常人在潮湿阴暗的牢房里待上一年半载都会得病,何况是有腿疾在身。
“我记得我之前有给过你一张药方。”
沈月没有说话,她没敢说,关于他的一切,母亲一点都不想沾边,所以另请了大夫。
谢晗是聪明人,知道是什么意思,“明天我去登门拜访。”
沈月脱口而出道:“明天不行,明天我相亲。”
话音刚落,车厢里又安静了,许久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相亲?”
她想来心直口快,不善狡辩,可是沈月不知道为何,就想解释一句,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就下意识的开始贬低自己,“我母亲让我在家里相亲,我也不能坑人家不是。”
言下之意是,她早已不是女子之身,万一被人家发现岂不是给家里抹黑,所以她跟谁相亲都是走个过场而已。
反正无论如何,在他眼里,她都是最差的。
谢晗想了想:“说的也是,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你给人家当媳妇,确实坑人。”
你看,只有我要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要你,你真的不懂吗?
沈月每次在他面前,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又忍不住反驳道:“那不一定,万一就有人喜欢我这样的呢,我年龄不小了,也应该让我父亲母亲放心。”
谢晗心里酸涩,没好气的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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