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事发生在刑部,陛下面前,我也是难辞其咎……常满挣开铁笼,现在只怕已经离开了燕京,这茫茫人海,就算我有心把人追回来……谈何容易,听说您善于占卜,不知能否提示一二,这犯人该要到哪里找?”
沈月站在谢晗身后,恍惚间反应了过来,原来邀请谢晗吃酒是假,为了师父常满一事才是真。
她视线不由瞥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谢晗,只听见他镇定自若道:“这提示,大人已经自己说了,茫茫人海,天高海阔,既然是脱笼的鸟儿,自然有去无回。”
如果不是沈月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单凭谢晗这番说辞,她都要信了。
一时间忐忑的心,沈月又放松了下来,只是苏尚书开始紧张了,“这……那谢大人的意思是,常满找不着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谢晗的话在理,当年找了二十年才把这人抓住,现在走了,谈何容易。
他为难道:“只是陛下那边……刑部总是要有个交代。”
“孰是孰非,陛下那边自有定夺,既然这笼子的钥匙不在大人手里,自然与大人无关。”
苏尚书明白谢晗的言下之意,这个犯人本应该是刑部看管,裕贤王府的人执意插手,才导致犯人脱逃,虽说这事跟裕贤王府有直接关系,但总要有个人出来担这个罪责,若是陛下真怪罪起来,即便给他几张嘴,他也不敢把裕贤王府说出来……
苏尚书正在为难时,谢晗不紧不慢又不充了句:“说起来,这件事过去后,大润发可以把钥匙握在自己手里了。”
苏尚书眉心一跳,是这个道理,可以借此机会把他这个刑部尚书的权利再握在自己手里,一时间心情又舒畅了不少,“谢大人,请喝茶,这是今年新得的珍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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