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马蹄声,俩人四目相视,意识到有些不妙。
谢晗掀开车帘,只听见风将军隔空喊道:“快回营帐,这里有我们!”
原来是风将军过来救人,谢晗这才将车帘放下,视线落在了沈月肩膀处的利箭上,他指尖触碰到她衣服上的血迹,在鼻尖嗅了嗅,敛眉道:“是蛇毒……”
话音刚落,灯笼熄灭,沈月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只记得被抱下马车后,似乎听见谢晗在她头顶跟人在说话,问了句,“有糯米酒吗?”
“什么是糯米酒,高粱酒行吗?”韶光问。
南诏营帐内烛火昏黄,沈月躺在床上知觉渐退,只能看见有一张模糊的面孔,在处理她的伤口。
这利箭毒性太强,她意识也有些混沌,身上凉飕飕的,似乎有人将她的衣衫褪去,紧接着肩膀被柔软的唇吸住了,这突如其来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阵战栗,是因为疼的……
而且越吸越痛,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她弓起身子,试图推开,却被强行按住。
“嘶……”
她身上没有力气挣扎,疼的浑身颤抖,却被那只按着她的手掌抚摸住了额头,只听见耳旁传来:“沈月,再忍忍,很快就好!”
她鼻尖有股崖柏的香气,莫名的熟悉,又莫名的心安。
……
南诏营帐里没有解毒的草药,谢晗并没有多做停留,天一亮就带着沈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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