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说,人身自由比什么都重要,为了少坐一天牢,他们宁可把整座城市都烧得一干二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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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启年的念书声被喉间一声闷哼所中断,是江示舟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皱眉低头,用困扰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询问她的企图。江示舟却是一副神闲气定的样子,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握紧了他的性器,似是漫不经心地捋了两叁下,同时开口道:
“嗯?怎么不读了,继续啊。”
“……你这样让我怎么读?”他的耳根已经红了一片,极力压着嗓子,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玩我的,你读你的,不行吗?”
……问题是,你“玩”的“东西”根本不是你的吧?
“你想听我读书的话就别闹了,松手。”
听见江启年隐忍的喉鸣,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手里发胀发硬,江示舟更来劲了,甚至还用指腹去摩挲它顶端的铃口。
“我想听啊,我就想边玩边听哥哥读书,怎么办呢?”
“玩你个头啊,你再不放手,看我怎么收拾你,嗯……”
发软带喘的声音几乎毫无威慑力。他被摸得尾椎骨都开始发麻,只能把书一扣,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强行去掰开她的手指。
江示舟见状,也不急着硬碰硬,识趣地抽回了手。江启年涨红着脸,整理好裤子后又瞪她一眼,然后才又拿起书,继续念下去。
“……卡尔曼对我说:‘我的心肝,我真想把这房子砸个稀巴烂,放一把火烧掉,然后逃到山里去。’
“……她说:‘好哇,我已经不止一次从咖啡渣里观测出,咱俩注定会同归于尽的,管他妈的,听天由命吧。……我腻烦别人的干预,我更不能忍受别人的发号施令。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唔,江示舟,你又干什么,嗯……”
这回,江示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因为他性器的前端此时正被她含在嘴里。几绺发丝垂落下来,她不得不抬手拨开再别到耳后。
江示舟还是第一次这么做,不免生涩又好奇。她先是舔了两下顶端的那道小沟,然后张开嘴含住整个顶部,并努力把整根吞进口腔里。
江启年的阴茎清洗得很干净,和他身上其他部位一样,散发着沐浴露的气味,是淡淡的柠檬清香。即使这样,茎身一寸寸没入口中,顶端抵进喉咙里的时候,咳嗽和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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