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林鹤书一眼:“我那边,还有点事。”
林鹤书的表情并不意外:“猜到了。”
“怎么猜的?”
“帕帕没跟你回来。”
江屿眠哦了声:“你想它了吗?它坐飞机有点麻烦,正好要训练,就养在庄园里了。”
“你们一起上台?”
“不然我带它干什么?帕帕是特邀模特,有工资的。”江屿眠兴致勃勃地给他看帕帕的训练视频,“你要是感兴趣,到时候定个闹钟,我找人直播给你看。”
一天没有好好吃饭睡觉,吃完晚餐,江屿眠早早上了床。自己早睡不算,还要拖着林鹤书一起,振振有词:“你那期刊杂志什么时候不能看,我后天就要走了,你怎么不多看看我?”
林鹤书放下手里的书跟他一块儿回卧室,只留了一侧的床头灯。
真躺到床上,他又睡不着了。该做的事已经做过,就算他想再来一次,林鹤书也不会同意,于是闭着眼伸出手在被子上面摸索,摸到了一只手,拉起来捏在手里,一会儿挠手心,一会儿捏手掌,一会儿又十指相扣。
林鹤书任他玩,但一只手翻来覆去的也玩不出什么花儿,没多久江屿眠睁开眼,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比。
林大夫的手比他略大一点,瘦削有力,经络分明,可以靠触感去辨认,江屿眠一条一条地摩挲感知过去,指尖碰到几条明显要比皮肤粗粒一些的细小的痂痕。
他举起来,放到灯光下,眯起眼仔细辨认,确认了是伤口:“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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