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他果然不知道偷偷两个字怎么写。
江屿眠两击得手,闭着眼,以就义般的姿态一口干了杯子里的药。
再然后,他也愣住了,跟林鹤书大眼瞪大眼。
他不太确定地问:“甜的?”
林鹤书深吸口气,把一盒子药拍在他桌上,在激昂的上课铃中留下一句“剂量加倍”,转身离开。
看完下午最后一个号,唐晓悠松了口气,他们这是普通门诊,限时不限号,人多的时候就难免要加班,现在已经晚了半小时了。
“林大夫,扈大夫他们今天吃烤鱼,您吃吗?”
林鹤书摇头:“你们吃。”
一般医院里中午点外卖的多,今天纯粹是因为天冷了,食堂里弄了今年第一次火锅,火锅这东西还是要人多才有意思,不少单身的医护都今天都留下来吃晚饭,人一多,花样也就多了,光吃火锅不够,还要加烤鱼。
唐晓悠下午刚来就感觉林大夫今天心情不大好,心情不好他也不会迁怒什么,就是少笑一点,甚至她不能确定他是临时加班睡眠不足还是真的心情不好。
这会儿听他说火锅也不去吃,就知道大概是真的不好。
但是心情不好的林大夫在看见窗台就用了一次的花瓶时,忽然笑了一下,摇摇头,跟江屿眠生什么气,十年前不就知道了么?
把自己气死他都不懂你在气什么,只会莫名其妙。
家庭医生准备充分,给江屿眠把药箱里的非处方药都留下了,交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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