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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尾音上扬,肉眼可见的愉悦,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拽他的狗头,揉了揉磕到的小腿,重新把腿盘回石凳上。
“林大夫,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他喊林大夫,就像当年喊班长,仿佛在舌尖品味过,说不出的暧昧轻佻。林鹤书没有说话,也没有挂电话,江屿眠又说:“那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号码?”
“我没换。”林鹤书嗓音淡漠。
江屿眠也不在意,一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在给狗梳毛:“可我换了呀,你怎么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