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疼,他的身体一僵,忙看向怀中。
“怎么了?”
祝怀霜见他并没有直接上手打自己,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精神仍旧紧绷,但这辈子的头脑清醒了很多,刚刚是他条件反射或许慌乱,眼下稍加注意就能看出来,江屿阔脸上的是心疼和担忧,并非兴师问罪。
但江屿阔深夜毫无征兆的前来,还是令祝怀霜感到害怕与焦虑。
他小口小口地换气,试图缓解肋骨的疼痛。
江屿阔也察觉到了祝怀霜的动作,立刻意识到他身上有伤,可能牵扯到伤口了。
男人抱着少年,一个跨步,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因为无法确定他的伤处,便处处小心翼翼,放下的动作没有完全泄力,有力的双臂就那么贴着少年的后背和腿弯。
祝怀霜上辈子活了二十八年,连江屿阔一个完整的眼神都未曾得到过,更遑论身体紧贴,腾空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