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舔.舐着到手的小白兔。他用两条手臂将怀中兔儿搂得更紧,像要硬生生嵌入肋骨。
沈墟吃痛,扭头就咬上凤隐喉结。
嗯,兔子急了确实会咬人。凤隐喉间溢出慵懒的轻笑,动也不动。
沈墟松牙,满意地看了看那凸起的喉结上两排整齐的牙印,又有点心疼,凑过去将湿软的唇印上,舔了舔:“我也喜欢你。”
“知道了。”凤隐受用,眯起眼睛,宽大的手掌摩挲怀中人的尾椎骨,慢悠悠道,“还记得吗?那日也是在一座破庙,西门凝烟失踪,裴毓生无可恋,一心寻死。”
闻言,沈墟脊背微僵,依偎在他怀里不吭声。
凤隐便恶意地动了动:“问你呢,说话。”
电流蹿上手指末稍,上刑一般,沈墟咬牙:“记得。”
凤隐:“那你还记得那时我是如何开解裴毓的吗?”
沈墟也记得。
他向来记性很好,跟凤隐的一点一滴更是记得清清楚楚。
凤隐问裴毓——“思她念她等她,当真比死还难受吗?死了可就什么也没有了,活着,起码你还能思她念她等她,倘若她果真无幸,你与她的回忆就是你与她此生唯一的联系,你难道忍心亲手将这最后一点关联斩断?”
“你想说什么?”沈墟下意识抓紧了身下衣物。
“我要你活着。”凤隐亲吻他发烫的眼皮,狂风骤雨后,这样轻的吻显得那么温柔,“带着我对这世间的留恋,带着我们共同的回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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