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寻回爱女,重享天伦之乐,可喜可贺。”
东一句,西一茬,两人这就算聊开了。三昧瞥一眼沈墟下巴上长出的青茬,憋不住问:“沈少侠,如今江湖上人人都说你跟这凤魔头……那什么,咳,有龙阳之好,咳,真有此事?”瞧他守着凤隐这寸步不离的架势,确实可疑。
沈墟没回话,反问道:“大师的武功出自万象一脉,传闻说您与释缘禅师关系匪浅……”
“呔!放屁放屁,不可胡说!”三昧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登时围着木桶乱转起来,大挠其头,“我跟释缘那老秃驴,跟你和凤隐,那不一样,那大大的不一样!岂能混为一谈!放屁放屁!嗐,这水凉了,和尚再去烧点水来!”
说完,人已火烧屁股般破门而出。
沈墟:“……”
他隐约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斗室重归于平静,那逼人的药香又劈头盖脑涌上来,顺着气管咽喉,浸润了肺腑。
沈墟坐了一阵,有些犯困,便从袖中抖出木梳,绕至凤隐背后,替他梳理起被水汽濡湿的发。
三千烦恼丝,黑白掺半,缠成了结,沈墟边梳边低低地说话。
“若早知你大醉一场之后便会陷入昏迷,我说什么都不会许你喝酒。”
此事说来话长,回忆起来便如梦一般。
三日前,两人到得京都城,凤隐一下马车,就径自拉着沈墟上了酒楼。彼时他还能说会笑,厚着脸皮讨酒喝。沈墟耐不住他顶着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软磨硬泡,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就松了口。具体喝了多少,沈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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