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在鸭蛋这一棵树上强。”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左手却早就灵蛇般钻入沈墟的衣襟,拨弹揉掐,好生下.流。
“鸭蛋虽然顽劣,悟性还是有的,别总瞧不起他。”沈墟微微喘着气,不忘维护自家徒弟。
“本君是担心,你这归墟派还没开起来,就被你那嘴上没毛的倒霉徒弟给败光了。”凤隐信手在纸上画了个王八,“不如多收两个,有备无患。”
沈墟算是看出来了,捉住他作乱的手,斜眼道:“你就这么想去凑热闹?”
凤隐笑吟吟打商量:“我俩易个容,混进去看两眼就出来,保管谁也认不出。”
沈墟冷哼:“我若不答应呢?”
凤隐转了转那根黄玉狼毫,漫不经心道:“沈郎可知这狼毫除了能用来写字,还有哪般妙处?”
沈墟蹙眉:“它还能有什么……”
话未尽,就被一双薄唇尽数封在了嘴里。他被压弯了身子,趴在黄花梨书案上,袍摆被掀起,打翻了肘边砚台。
浓黑的墨将洁白的宣纸染得一塌糊涂。
很快,沈墟就知道毛笔还能被用来做什么。
这还不算,做到一半,凤隐抬手从右边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出来,为掩人耳目,这书面儿上套了一层正经羊皮,写着道德经,可翻开一看,里头全是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很不道德。
“读给我听。”凤隐咬着沈墟红玉般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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