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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攀升着,听见凤隐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看着我。”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感到羞耻的要求,沈墟混沌又愉快的脑子里似乎灌满了温热的水,他仰着脖子,尽量去寻凤隐的眼睛。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就像深邃的寒潭,微波阵阵的潭面倒映出一张迷乱又克制的脸,沈墟身上的红潮蔓延到眼尾,视线一次次偏移,又一次次被勒令转回来。攀上浪尖之前,他张嘴咬了一口凤隐的手。
凤隐似笑非笑地撤了手,抽了帕子仔细擦拭污浊,挑眉说:“原来你好这口。”
沈墟瞪他一眼,但迫于此时情状,他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含羞带嗔。
凤隐长臂一揽,抱了人放坐在腿上,一下下捋着沈墟的背。
沈墟被硌得慌,很不自在,挣扎着想下来,被用力掐了一把腰。
“别动。”凤隐懒洋洋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威胁道,“否则本尊就地办了你。”
凤圣尊说一不二。
沈墟登时正襟危坐,不敢再动,过了好半晌,硌着自己大腿的东西没有丝毫歇下的迹象,思虑一阵,硬着头皮道:“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凤隐阖目,鼻息很浅,似乎又要睡着。
沈墟也就不客气了,任由他抱着,安静地玩起缠到指间的头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厢内潮闷缱绻的气息散了些许,凤隐幽幽道:“沈墟,若是就连三昧也治不好我的病,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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