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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墟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诡异?这是现在人们夸人长得好看的特定话术么?
“啧,教中关于这位圣尊的恐怖传说太多了,导致我一见到他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你知道么……”瑶儿压着嗓子,“咱们这位尊主之所以长成这副祸国殃民的样子,完全有可能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
沈墟奇了:“不是人是什么?”
“妖怪啊!”瑶儿说着,原地抖了抖,“听说尊主当年一生下来原是个死胎,圣姑已经下令要悄么声儿地埋了他,谁知道埋到一半他突然又活了,哭声那叫一个响亮,直接惊动了老尊主,是老尊主赶来救了他一命,否则他就被活埋啦!喏,前面那院子就是当年圣姑要埋他的地儿。”
沈墟闻声抬头。
那是座占地甚广的院子,远远望去,与这天池山上一应建筑一样,都是黑墙红瓦,神秘肃穆。走近了,才嗅出一股子腐朽衰败的气息。
从门头那一对威武的白石狮子来看,这原是个恢宏气派的院子,只是此时门漆斑驳,铜环生绿,层层蛛网随风颤动,凋敝凄惨,显然年久失修,无人问津。
门上的匾,却是灿然一新,上书三个遒劲大字——应悔斋。
应悔,应该悔什么?
“这应悔斋啊,是圣教禁地,至于为什么好端端一个院子成了禁地,没人知道,我猜八成是因为这地儿差点埋了尊主,尊主长大后一不高兴,就封了它。”瑶儿沉吟,“师父让我领你来此处,也不知意欲何为。”
“他没跟你说么?”沈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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