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但若他们联起手来一起上呢?”
沈墟不傻,自然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
“但你依然要杀她。”凤隐揉了揉眉心,掩去疲惫,“哪怕这是条死路,你也非要往死路上走,对不对?”
“她杀了我恩师。”沈墟道,翻起旧帐,“你一开始就知道,却还骗我是裘潮生。”
凤隐广袖一挥:“因为我不愿你送死。”
沈墟斜斜倚在床头,眼神晦暗不明,此人明明捅他剑时不假思索,此时却来假惺惺说些好话,真不知这厚脸皮是怎样炼成的?沈墟一个字也不信,淡淡道:“那时你不过是想诱我调查裘潮生。”
凤隐不以为意,耸肩道:“这样你不用送死,我又能达到目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沈墟闭了闭眼睛,勉强压下腹中怒火,他不理解凤隐为何将利用与欺骗说得这样云淡风轻,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难道魔教中人都是这种脾性?沈墟不愿将这种差异归结为教派不同,他更愿意去相信他与凤隐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珍视的东西不同,理念不同,导致行事作风也天差地别。
沈墟有些乏了:“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阻止我去杀她。”
“不。”凤隐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等一等。”
沈墟不解:“等什么?”
这一次凤隐沉默了很久,久到沈墟已快睡着,才听见他缓缓道:“这世上只有一人能杀死司空逐凤。”
沈墟:“谁?”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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