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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悉数被凉薄的唇堵住。
凤隐的吻就像他的人一般,霸道,狠戾,决绝,一旦烧起来,就是烈火燎原,不留余烬。
沈墟那点微薄的抵抗在这种极端的攻势下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他推、躲、逃,舌头拼不过,他还有利齿。
这个亲吻逐渐萦绕血气,撕咬,纠缠,吮吸,呼吸炙热,唇在烧。
凤隐到后来甚至解开了沈墟的穴道,但沈墟被亲得浑身绵软,额头抵着那宽阔的肩边喘边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眼里水汽氤氲:“出……咳……咳咳咳……出去!”
他不想看见凤隐,想赶人走,然后意识到这是人家地盘,怒火攻心,咳得越发狠了,一只手死死抓住被衾,掐出凌乱的褶皱。
凤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闪过一瞬的疼惜,但也只有一瞬。
“以后叫错一次,就这么亲上一回。你表现得越厌恶,我就越觉得有趣。”他抬手,拇指与食指抹去唇上鲜血,他的下唇被沈墟咬出好几道口子,不时有血洇出,再被长舌卷去,除此之外,他面色如常,不像沈墟,从脸,到身体,所有地方都羞成了粉色,他还在添火加柴,“你如果真的讨厌我碰你,就牢牢记住,本尊姓凤,名隐。”
沈墟咳声渐止,他想起来了,凤隐这个疯子,吃软不吃硬,越是与他较劲,就越纠缠不清,想跟他对话交流,必须服软。
于是点头。
“乖。”
心中积郁一扫而空,凤隐卷起唇,心情很好,帮人换好药,再去收拾地上被摔碎的瓷碗,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又重新多了一碗刚熬好的药和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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