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那样的从前,不要也罢。
他深知论嘴皮子功夫,十个沈墟也说不过一个凤隐。他也不愿再口出恶言,索性闭嘴。
而他沉默隐忍的样子落在凤隐眼里,则勾出一种别样的意味。
凤隐本还想再调戏几句一解数日沉闷,垂眼就望见一片春光,喉结微动。
说也奇怪,沈墟昏迷的这些日,擦身换药之类琐事都是凤隐亲力亲为,那时翻来覆去把人扒光了都没生出什么旖旎心思,此时人醒了,里衣虽薄,但也穿得齐齐整整,只是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冷白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就是一线胸腹而已,干巴巴的,也没什么可看的……
被迫倚在他胸口的人蓦地发出一声闷哼,凤隐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收拢了双臂,将人箍疼了,一皱眉,连忙放手。
一放手,沈墟一个不稳就往地上摔倒,凤隐在心里暗骂一句,又不得不将人捞回,这次直接把人打横抱起,目光扫去,猛地触及沈墟胸口逐渐洇开的血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伤口裂了。”
嗓音中竟有风雨欲来的威势。
“没事还是少折腾,好好躺着养伤!”
沈墟不知他黄鼠狼给鸡拜年在演什么好心,冷笑:“这伤还不都是拜阁下所赐?”
凤隐足下一顿,头一回没说点什么给挤兑回去。
因为他确实捅了那一剑。
尽管他没想要沈墟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