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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想再活,你何必再苦苦折磨。”这时,一人缓步而出,他身上的一袭青衫在方才的混战中已溅上星点梅花般的血迹,他走得很慢,从容且镇定,他又走得很快,因为转瞬间他手中那把漆黑的剑已点中手攥金丝线的女子,女子仓皇松手,他已抱着残缺不堪的常洵飘出数丈。
“是你。”常洵竭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破裂的嘴唇扯出苦笑,“真没想到。”
“师父不是我杀的。”沈墟在他耳边轻声道。
常洵哼了一声,有气无力:“不是你又是谁?”
沈墟:“我也不知道。”
常洵半睁着无神的双眼,停顿的时间长得似乎有一生那般长,他道:“夺人兵刃反杀之,师父死于那招‘他山之玉’,我以为他已将这门剑阁绝技教给了你。”
沈墟摇头:“没有。‘他山之玉’是师祖独创的招数,师父曾说,他自己也未完全练成。”
“哈哈,风不及当然练不成!”司空逐凤遥遥听见二人对话,忽然仰天长笑,“什么‘他山之玉’?明明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晏清河不要脸,学了我圣教的武功招数,改了个名就成了你们剑阁独创!呵呵,只可惜风不及的武功还不及当年晏清河的一半,画虎不成反类犬,学了个花架子就敢拿出来显摆,死不足惜!”
沈墟闻言,眉峰渐渐隆起,侧过头:“是你?”
司空逐凤望向沈墟,年轻人模样姣好,清清冷冷,两个字的问句也听不出什么激烈的情绪,但她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某样东西,针尖一样,刺得人心生警惕。
“是我。”她盯着他,挑衅般缓缓展开如火红唇,绽放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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