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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正色道:“在下不过是不愿见两方短兵相接,徒增杀孽。”
“说得好听,你只是不想剑阁弟子卷入风波罢了。”凤隐斜睨过来,说话专喜戳人痛处,“沈墟啊沈墟,你一个剑阁弃徒,惨遭唾弃,事事却仍以剑阁为先,这等以德报怨的胸怀,实非常人能比,本尊佩服。”
“在下所思所谋,确为剑阁,那又有何不光彩了?”沈墟语气淡淡,倒也不否认。
凤隐奇道:“你图什么?”
沈墟答:“惟求对得起恩师与良心而已。”
凤隐无话可说,因为沈墟所答的良心,这玩意儿他没有。
“这个。”沈墟忽然别扭地扯了扯头上罩着的红衫,样子有些笨拙,“能取下来吗?”
凤隐:“不能。”
“为何?”沈墟不满。他蓦地想起,他还从未见过凤隐的模样,之前仅有的几次交锋,他都还是个瞎子。想到瞎子,他又想起当日在藏经阁弄瞎了他,此后还强灌他酒的疯子。那疯子也着红衣。他心中咯噔一下,联想起那疯子的言行举止,竟与凤隐如出一辙。
凤隐自不会言明此时的沈墟瞧着就像是位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他很满意,冷冷道:“不为何,你若敢揭开,往后我就专跟剑阁作对。小小剑阁,在我天池圣教眼里,不过是区区蝼蚁,本尊要它生便生,要它死便死。”
打蛇打七寸,他已拿捏住沈墟的软肋。
果然,沈墟不吱声了。
下一瞬,沈墟的身子就软了下去,似要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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