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阁下窥人洗澡也是性情所至?”
“看你洗澡又有什么打紧?”凤隐皮笑肉不笑,“你若觉得吃亏,本尊也脱光了跳进池子里,让你看个够本……”
“谁,谁要看你!”沈墟羞恼不已,跟这个颠倒是非的魔头辩不明白,这就屈起腿,抱住,把头埋进双臂,闷声道,“你休要再与我蛮缠,我不跟你说了。”
说不过就躲起来,这举动颇有些孩子气。
凤隐失笑,收敛几分,不再散德行。
良久无言,待腹中饥饿,他去捉了两只野竹鸡,觅得一避风处,生了火烤来吃。
沈墟一直跟着他,捉竹鸡时跟着,取水时跟着,连撒尿也跟着,这时候脸皮倒是不薄了,黏在屁股后头,就像个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
凤隐打从娘胎里生下来就嘴欠,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浑话拿他取乐,他全程冷着一张上坟脸,嘴巴闭得死死的,就当没听见。
吃饱喝足,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坐望苍穹。
此时,山中万籁俱寂,一钩眉月数颗星子斜挂天际,清光泻落,给草地铺上碎银。
火堆哔啵作响。
凤隐仰面躺下,双臂交叉枕在脑后,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墟开口问:“那个欢喜童子据说是魔教右护法,可是你的手下?”
凤隐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沈墟一直记挂着此事:“他抢了瑶儿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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