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身上有些痛,手腕,脚腕,脖子上,有些奇怪的红痕。敞开衣襟察看,腰侧也有好大一块淤青,看形状,似是被什么人用手掐出来的。
难不成喝多了与人起了争执,被打了一顿?
沈墟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唔……玉尽欢呢?
他迅速穿好鞋袜,拿过不欺剑与莲花灯,奔出船舱,恰好与端着漆盘进来的花意浓撞了个满怀。
“哎唷,公子着急忙慌的,去哪儿?”花意浓好容易稳住托盘上放着的醒酒汤,她身手实在敏捷,碗中满满的汤被这么一撞只溅出来一点,怪道,“有什么要紧事也得先放放,宿醉不好受,快坐下,喝点葛根芩连汤。”
在小事上,沈墟很少拒绝别人。
况且,他也没什么要紧事。
要找玉尽欢,什么时候都可以。
于是他道了声谢,听话地坐下,把汤一点点喝完。
花意浓在旁看着,满意地噙着笑:“公子可是在寻玉哥儿?”
沈墟顿了一下,点头。
“他一早就走啦。”花意浓道。
“走了?”沈墟倏地抬头。
花意浓:“是啊,他让我跟公子说一声,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沈墟听了,保持着端碗的姿势,愣了半晌,蹙眉问:“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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