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刺破长风,也刺破了锦绣帛衣。
裘潮生的掌也击中了温热结实的躯体。
两败俱伤吗?
沈墟惶惑,可为何,他并未尝到心脉断绝的滋味?
身形被沉沉阴影笼罩,耳中鼓噪着剧烈的心跳声,深呼吸一口,空气里随即飘来熟悉的气息,他心中咯噔一下,握剑的手有些发颤,缓缓撩起眼皮——
后知后觉,有人替他挡下了这一掌。
沈墟从不知道,玉尽欢的轻功能这样快,此人方才分明还气定神闲地坐在墙头看戏,瞬息间就已掠至跟前,连他也未发觉。
三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僵持在一地碎红中,无人敢上前。
沈墟的剑没入裘潮生的腰腹,裘潮生的掌黏在玉尽欢的后心,玉尽欢的两只手握住了沈墟的肩,十指逐渐收紧。
沈墟微微瞪大了眼睛,瞳孔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