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我没跑,只是暂时离开而已,否则他们如何见机下手?”
花意浓又把头扭回去:“他说他……”
玉尽欢冷嗤:“哼,自作主张,你跟他说……”
“……行啦!”花意浓举双手投降,翻起白眼,“你俩在置什么气?就隔了这点距离谁听不见谁说话?还拉老娘当传声筒,两个幼稚鬼!”
被她一通埋汰,两人都没了声。
玉尽欢凉飕飕一眼瞥来,花意浓说完才觉得僭越了,缩起脖子吐了吐舌尖,心脏怦怦跳。
刚才那一眼差点送她上天。
完全不敢多看,她连忙调转视线望向沈墟,眼神中满是钦佩之色,毕竟,敢这么阴阳怪气跟凤尊主说话的,他可能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这人要么是胆大包天,要么就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