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尽欢颔首,“这几天你总闷在房里,我左右无事,就想先找到花意浓,毕竟来是一起来的,走也得一起走,顺便也好告知她沅芷过世的消息,谁知竟查不到任何下落。”
以玉尽欢的本事,他查不到,就真的是查不到。
沈墟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样说来,花姐姐她们也被掳走了?掳走她们的,跟掳走西门姑娘的,是同一拨人?”
“尚未可知。”玉尽欢沉吟一声,拱手对裴毓道,“裴兄,事不宜迟,我要赶去见一个人,你可要与我们同去?”
裴毓:“是否与这两起失踪案有关?”
玉尽欢:“是。”
裴毓精神一振,立马跳起身:“那还说什么,这就快走吧。”
此时夜色已浓,月已中天。
三人施展开轻功,一路疾奔,奔至一座废园,翻墙而入。
园中荒草连天,阴森冷清,看不见人,连鬼都看不见。枯树在黯淡的月下摇曳,干涸的水塘上有座塌了半边的水阁。
阁中隐有火光,一名蓬发男子身穿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正半躺在地上,用一只破锡壶,在红泥小火炉上温酒。酒很香,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酒是好酒,景却不是好景。”玉尽欢遥遥亮了嗓子,轻摇玉扇,缓步而去。
走到近前,那人仍翘着腿枕着手臂,阖目假寐。
“醉了?”玉尽欢拿扇柄子敲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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