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玉尽欢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单手在水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搭在桶沿托起腮,一张口就石破天惊:“墟弟既然已经看了我洗澡,就要对我负责。”
沈墟茫然:“负什么责?”
问完又补充一句:“你连衣服也没脱。”
“怎么,你想看我脱衣服?”玉尽欢挑眉,作势真要去解衣带,“倒也不是不可以……”
沈墟连忙捉住他手,打了个寒噤:“快别闹了,这水里好冷,我们先出去。”
玉尽欢手上打了个转,反握住他手,将人拉住,换上正经语气:“那日墟弟与簪花夫人斗了一场,自觉如何?”
沈墟不明白他此时突然提及此事是何用意,但他于武学上向来有些痴,很乐意与人谈论这些,略一沉吟,便道:“兵器向来是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簪花夫人的绸缎于远攻上占了天时,加上又能善用内力,使得绸缎能刚柔并济,灵活变幻,确实很难攻克。但常言道,一快打三慢,我的剑只要足够快,也能弥补兵器之弱,制敌机先,只是……”
“只是你内力不及她。”玉尽欢直言,“你的剑已很快,但再快的剑若没有强劲的内力为辅,使出来也是虚的。遇到高手,你一快打三慢又如何?到底比不上人家一力降十会。”
沈墟点头:“确实,好几次我快要得手,剑锋都会被绸缎上凝聚的内力震偏。”
“日后你当勤练内功心法。”玉尽欢侃侃而谈,“高手过招,拼的早已不是兵器与招式,而是速度与内功,二者缺其一,非死即伤,不可大意。”
“你说得对。”沈墟认同,忽又起疑,“为何这些武学要旨你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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