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丑奴儿的人。”沈墟道。
“哦……”玉尽欢沉吟,哈哈干笑两声,“怪不得你要拿剑砍我了。”
沈墟只道丑奴儿是玉尽欢给他的小心肝取的爱称,当下也不好意思再多问,既然话已说开,他松了一口气,打定主意以后都不再跟玉尽欢喝酒后,告辞回屋。
一觉睡醒已是午后,沈墟运转了一会儿生息决,只觉胸内烦闷,就去荷塘边散步,迎面遇见花意浓,就把早间遇见那位红衣女子的事与她说了。
花意浓听完兀自沉默了良久,信步往池中凉亭走去,沈墟便亦步亦趋缀在后头。
此时莲叶接天,水光澹澹,风光无限好。
清风拂鬓,花意浓轻叹一声:“你遇见的是我沅芷姐姐,外人口中的藏秀楼簪花夫人,凌霄宗前任宗主。也就是自她卸任后,凌霄宗才并入天池魔教,成了魔教分支。在此之前,凌霄宗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却也不用自降身份依附他人。”
原来如此。
沈墟思及簪花夫人的武功身手,凌霄宗有她,譬如剑阁有风不及,凌霄宗失了簪花夫人就只能委身魔教,剑阁已失风不及,他日又该当如何?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无言。
须臾,沈墟道:“我今日得见沅宗主,她似乎……似乎……”
沈墟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重新斟酌用词。
花意浓却主动将话接了去:“是啊,她如今患了疯病。”
“不是疯病。”沈墟道,“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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