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外面怎么了?”沈墟问。
“没事,是……是常洵他们又在切磋新练的剑招呢。”殷霓吞吞吐吐的,一听就是在遮掩什么。
沈墟皱起眉头:“他们近日学什么新招了?”
“学……学什么招来着……”殷霓平时学剑就是个稀松二五眼,此时临时抱佛脚,大挠其头,灵光一闪,“啊,对了,是那招繁英落!这招的窍门太难学了,所以常洵他们格外……”
“师姐。”沈墟打断他,“繁英落是常师兄的看家本领,前年就学会了的。”
殷霓:“……”
不行,不能就这么露馅了,还能再挽救一下。
“啊,原是我眼神不好瞧错了,不是在切磋新招啊。”殷霓使出猛虎撒娇的绝学,粗声粗气嘤了一声,转而道,“常言道,温故而知新,没错,常洵他们这是在温故知新呢!”
“师姐。”沈墟又唤她。
“又咋了?”殷霓现在一听沈墟叫师姐就头皮发麻。
“我方才骗你的。”沈墟淡淡道,“我们确实还没学繁英落,师父说这招学不学得会全看个人机缘,万勿操之过急。”
殷霓:“……”
算了不挽救了,躺平吧。
沈墟:“师姐……”
“哎呀别叫我啦!”殷霓索性一咬牙一闭眼,抬手堵住耳朵,“师父说了,让我看住你,别让你掺和进来,这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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