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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苦笑:“阁下何必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哈哈,你怎知本尊生来偏爱强人所难?”凤隐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是顺着他的意转了方向,“不过今日本尊就为你破例一回,你救我一命,我劳累送你回剑阁,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沈墟心想,这位魔教尊主果然精明,不做赔本买卖。
凤隐体凉,沈墟伤后发起高烧,额脸一片滚烫,下意识往凤隐颈间裸.露的肌肤上贴。
火舌般的鼻息燎在脖颈,肌肤相融,凤隐越奔越热,只觉怀中抱了个大暖炉,而那只信手搭上的丑狐此时又跟件貂皮似的紧紧趴在肩头,更是热上加热。凤尊主何时吃过这种苦?脸色是越奔越黑,直想捡条河将这一人一狐统统丢进去浸上一浸。
沈墟半昏半醒,哪知魔头心思,他此时有如炎炎夏日抱了块冰,舒坦极了,无意识地拿脸蹭了蹭。
这一蹭,动作其实极细微,凤大尊主却差点一个没稳住摔个倒栽葱,咬牙切齿:“找死?”
沈墟可能没听见,也可能听见了装没听见,总之没作声,但也克制住了不再乱动。
过了一阵,他重又昏睡过去。
等再度醒来,他已经安然躺在了自己床上,鼻尖萦绕着苦涩浓郁的药香。
“师父!师父快来!师弟醒啦!”
守在床边的殷霓忽见沈墟睁开空洞双眼,惊喜交加,连忙喊师父来瞧。
风不及正立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立即转身,走到床边,弯腰搭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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