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爱着画家,他父亲爱着母亲。到头来,这两个人都互相为自己的挚爱而死,邵衾寒反而显得多余。
活着,也许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抛弃。
沈凉忽然明白了邵衾寒的执拗来源何处,他慢慢捏住筷子,然后给对方夹了一些菜,叮嘱道:“多吃点。”
邵衾寒抬眼,有样学样,给他也夹了几筷子菜,神情认真。
沈凉忽然笑了笑。
邵衾寒自动理解为嘲笑,立刻搁下筷子:“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