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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过身去,在外袍里摸摸索索好半天才把肚兜系好,回头发现叶一胥拿着亵衣等在她身后,只须伸手便可穿上,她扭捏了一下,没有拒绝。
叶一胥不容拒绝的给她系上亵衣带子,又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我亲手解开的,自是由我亲自穿回去。”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细致,还细心的将衣服上的褶皱都捋平,不带一丝暧昧,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一贯的笑容,自称也从“草民”变成了“我”。
可能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叶一胥抬首看她,焦娇反射般移开视线不与他的对上,垂下眼睑却看到自己扔在地上的亵裤。
叶一胥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条破破烂烂皱皱巴巴还湿漉漉的亵裤,堂而皇之地捡起揣进怀里道:“既是草民撕坏的,自然也应由草民来处理。”
这人人前装得一副端方有礼的谦谦君子形象,如今却对她这般没个正型,简直像个无赖,焦娇暗自腹诽,不想理他。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叶一胥见她仍是一脸羞红(被他气得),一双水眸欲语还休地望进他眼中,仿佛有星火坠落其中,让他指尖微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再次被她搅乱。
本欲调笑于她,最后竟是自己先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叶一胥装作平静的为那剑客把脉:“此人确实只是内息殆尽,经脉错乱而已,他先前中的毒已经尽数排出,并无大碍。”
“可是他好像是失忆了,你确定他没伤到脑子吗?”
“失忆?”叶一胥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眼神晦涩,意味不明地道:“想必是因为经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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