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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间又只剩沉默,待到桌上的热茶已经没有腾升热气时,沈镰站起身跟沈漆道别“那你...以后好好的,我就先走了。”
沈镰甚至不敢自称一声父亲和爸爸,因为他早已没有资格。
沈漆对他的态度也不冷不热,听见他道别,淡淡地“嗯”了一声,又添了句“慢走。”
快要踏出院门的沈镰在心里叹息一声,这以后便是再也不相见了。
在沈镰的背影即将消失在小院门外时,沈漆忽然站起身,向外追了两步又停顿下脚步。
他的心脏如同火车驶过般嗡鸣,心里缠绕着无数个问题“聘怀稳定下来了吗?”“席家的情况还好吗?”“他...怎么样了?”这些问题像藤蔓缠绕着沈漆,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可直到沈镰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沈漆也没能及时追上去问一问。
在原地呆滞矗立良久,沈漆薄弱的肩下塌两三分,算了,总归不会再见了,问了又能做什么。
脚腕上缠上一道软绒绒的温热,将沈漆从思绪中拉回,是奶牛。
旁边院子的老奶奶因为提前撤退躲过了大灾,还将奶牛和大黄养得肥肥壮壮,就在上星期刚送回来。
沈漆原本还担心,许久未见奶牛和大黄可能都认不出他了,却不曾想两只小动物一见他就欢快地扑腾上来,兴奋得不得了,被老奶奶笑骂“瞧着认主的样子哟!”
沈漆丝毫未觉愧疚,知道老奶奶也只是玩笑话,他和奶牛、大黄再次团圆,又给一猫一狗囤了好些口粮、零食和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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