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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照做,席衍峥就报警处理,让警方介入。
连姨看着席衍峥的面色沉沉,身上皆是一股风雨欲来的压迫,她握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其实毛栗子回来她看见了,也发现对方带走了小先生的证件。
本该阻止的,但不知为何连姨想到那天晚上淅沥的大雨,和小先生手腕上那道口子,阻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这会儿她的手指悬空在毛栗子的号码上面,僵持了许久也没按下去。
连姨闭了闭眼,将手垂了下去,拽着裙摆,似鼓足了勇气才对席衍峥说道“先生,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席衍峥盯着她看了良久,或许是连姨在他孤独的生活里,某种程度地扮演了母亲的角色,席衍峥最终颓丧地跌回椅子里,声音低沉沙哑“那,是什么样的?”
没人教过他怎么爱一个人,他按照自己的方式,无限放大对沈漆的占有欲,又因为亲生母亲的离世错误的认为两个人在一起身份地位都必须相当,所以对沈漆几近严苛,以自己认为好的方式来教养沈漆。
他们没有父母在身边陪着长大,无数次席衍峥都觉得他和沈漆是同一颗种子发出的两根芽儿,无论如何一方都无法离开另一方。
日复一日,席衍峥越发坚定自己是对的,从没意识到这样的关系是病态扭曲的。
连姨第一次没了对席衍峥的惧怕和尊重,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却从来没说过半分体己话,也是她太过划清与席衍峥的界限,忘了自己原本是可以尝试引导席衍峥的。
连姨伸手按住席衍峥的肩膀,“小少爷,您应该冷静下来先好好学习怎么爱一个人,再去找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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